不過這樣的姿勢也很尷尬!
蘭溪溪努力讓自己淡定,不去在意那些細節,身體僵硬的不敢亂動:
“我手不累,以前經常一按就是一個小時或一天,習慣了。”
薄戰夜劍眉一蹙:“給誰按?”問這話的同時,他已經想到一些生氣的畫麵。
譬如給油頭滿麵的男人,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......
結果,蘭溪溪自然而然說:“阿姨們呀,帶丫丫的第一年,一邊照顧丫丫,一邊工作,時間很不固定,完全找不到工作,後來樓下的張大媽看我可憐,又知道我跟奶奶學了些小手藝,勉強讓我在她門市上工作。
張大媽開的按摩店,你可不要誤會,不是那種不正規的,是專為中老年人按的,而且隻接待女客人。
沒人的時候我就帶娃,有人的時候,張大媽就幫我抱娃,我再裡麵做的很好,好多阿姨都喜歡我。”
原來如此。
她還有這麼一段辛酸過去。
不過遇到她的第一次,美食店外賣員,似乎也沒光鮮到哪裡去......
薄戰夜麵色染上深沉,心疼她的遭遇,第一次覺得當年那個男人不僅碰了他心愛的女孩兒,還讓心愛的女孩兒受這麼多苦:
他突然說道:“那個男人太不負責,是他害了你。”
是吧?
蘭溪溪最開始也很恨。
如果不是那一晚,她的人生肯定不一樣,也不會和南大哥分開,更不會過的那麼艱辛,大概是和南大哥一同考上一所大學,一起上學,工作,戀愛......過平平凡凡,簡簡單單的人生。
但,這麼才時間,她早已經接受,並且也領悟到當年的事,最怪的是自己,是自己的錯。
因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