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於上麵不得不重視這件事。
一清早,便有陸陸續續的辦事人員過來。
先是警方人員:“九爺,不好意思,我們也不想打擾,隻是大家呼聲大,不得不對當時的事情做一些了解。”
之後是帝國日報:“九爺,蘭小姐,抱歉,對你們進行一小段采訪,能配合一下下嗎?”
之後是國科院的老教授們:“你小子,要麼不談戀愛,要麼一談,出這麼多事情。還真是左右都讓人不省心。
得,大家都在,坐在一起聊聊吧。”
蘭溪溪一下麵對這麼多嚴肅的人員,即使心裡沒做虧心事,也忍不住心裡打鼓。
下意識害怕解釋不好,去監獄,被關那麼久......
那九個月,是她的噩夢。
倒是薄戰夜一如既往優雅隨然,從容不迫:“各位到會議室座。莫南西,泡幾杯茶。”
然後,牽起蘭溪溪的手,寬大掌心給予她無聲安慰。
有這樣的他在,蘭溪溪心裡壓力一點點放輕。
入座後。
警方人員態度禮貌尊敬開口:“是這樣的,我們隻是對當年情況進行一個了解,九爺,蘭小姐,你們不必有任何負擔,隨便說些能想到的就行。”
隨便,能想到。
這詞語太過簡單,也就是說他們可以編造任何謊言,隻要平息下大家的怒氣就行。
居然還能這樣?
蘭溪溪小小感慨驚訝。
當辦案人員問道‘蘭小姐,麻煩你先說下當年的情況’時,她手心微緊,還是本能的一五一十說道:
“那晚我上樓找房間,因為不太熟悉,走錯樓道和房間,之後房間裡遇到九爺,再之後就......發生那些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