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我的初吻,初次,都被你搶走了。”
她說起來,不是生氣,倒像是反駁抗議,撒嬌證實。
薄戰夜聽她這麼說,心底的悶氣消散許多,他鄭重道:
“我也是。”
嗯?
蘭溪溪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,依舊詫異睜大眼睛:
“那時你都多少歲了,你沒必要為了哄我說謊的,我不介意。”
這個該死的女人,就真以為他那麼隨便!
要他解釋多少次才相信?
薄戰夜不喜歡被人誤會,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,他再次說:
“忘了我跟你講的過去?都在工作,沒有時間談戀愛,也沒有時間碰女人。”
“......”
這,是真的麼......
那晚,真的是?
薄戰夜解釋三次,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和寵溺。
他不再管她,伸手,撕掉她身後的照片:“另外,把這些照片,這個人徹底從心裡剔除。”
照片滑落在地上。
蘭溪溪扶額。
攤上個這麼霸道的未婚夫,能怎麼辦?
讓著唄!
薄戰夜到底還是鬆開她,繼續參觀她居住過的房間,以及周圍環境。
原本,S市是蘭溪溪生長的土地,但現在,奶奶不在,家也沒有,甚至最好的閨蜜江朵兒也在帝城,也就沒有可留戀的。
當天傍晚,蘭溪溪便帶著薄戰夜和孩子乘坐飛機回城。
原本打算好好休息兩天,然後開始人生新旅程,卻不想......
一回到帝都,趙心蘭就道:“小夜,溪溪,十一月十一是難得一遇的良辰好日子,距離現在還有二十五天,時間也不急不敢,你們的婚事就定在那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