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約你談事情,便是想告訴你,我決定收回給她的所有物質條件,讓你陪我一起去,免得你又說我和她單獨見麵。”
蘭溪溪怔住。
他約她是說這個!
她都沒搞清楚就誤會了,還自己白難過一天!
沒救。
真的沒救了。
“薄戰夜,我感覺跟你在一起,我本就不高的智商被你影響的更低,好討厭自己。”
“嗯?”他一時沒理會她的意思。
蘭溪溪道:“我以前從不喝酒罵人的,真的!
還有,我什麼事情也會弄清楚再做決定,比如丫丫在學校和孩子發生爭吵,哪怕是一顆豆豆那麼小的事情,我都會過問清楚。
可是,在你身邊我什麼都愛多想,愛計較,愛猜疑,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。
怎麼辦?彆說你不喜歡我,我也不喜歡現在的自己。”
薄戰夜劍眉一擰:“傻?我什麼時候說不喜歡你了?
雖說你生氣撒潑的時候是有點招架不住,把我氣到胃疼,但還是挺可愛的。
至少證明,你在乎我。”
在乎。
當在乎變成傻蛋,就一點都不可愛了。
蘭溪溪抿了抿唇,想說什麼,卻很快找到問題源頭。
當時前一晚被薄懷景說的替身氣到,第二天被白莞兒膈應,晚上又聽到電話,她才控製不住脾氣。
沒有人喜歡做替身。
尤其是她,多年前已經做過一次蘭嬌的替身。
她深吸一口氣,認真望著他:“你覺得我和白莞兒像嗎?”
薄戰夜眯眸:“你是你,她是她,為什麼和她比較?”
蘭溪溪拉住他手臂:“你就說像不像嘛?我想聽認真的答案,不準撒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