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從裡麵走出來,恭敬禮貌說道:“九爺,老爺子的病隻是急火攻心,血壓升高,現在血壓降下去就好了,沒有大問題。”
“那便好。他現在怎樣?”
“已經清醒了,過半小時可以進病房探望。”
“好。”
薄戰夜略微鬆下一口氣。
再無情,再不喜歡薄懷景,畢竟是親生父親,現在母親又那麼在意,他不希望病情嚴重。
“九叔。”一道斯文聲音響起。
薄戰夜抬眸,看到薄西朗走來,眸色微微一暗,掀唇:
“已經治療好,沒事。”
他的語氣絕對說不上友好,畢竟這個侄兒,曾經跟蘭溪溪交往過,還希望蘭溪溪。
薄西朗倒是很紳士,開口道:“上次的事溪溪應該有跟你解釋,我本來想把當晚的視頻放微博,但溪溪那晚的情況有點糟糕,又會牽連到你,便沒放。”
仔細,清楚,禮貌。
薄戰夜劍眉蹙了蹙。
那晚情況糟糕......
他沒親眼所見,但大冬天落進水池,又冷又濕,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狼狽可憐。
想到這裡,他對薄懷景的厭惡又多了一分。
作為親生父親,永遠隻想利益,並沒問過他真正需要什麼,喜歡什麼,還刁難為難他最重要的人。
如果不是母親,他可能已經采取手段。
隻不過......
他異常深邃又異常浩瀚的眸子鎖向薄西朗,問:
“溪溪?
她馬上要成為我妻子,你應該這麼稱呼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