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戰夜握住她小手,柔聲道:“你總是如此,去想彆人會不會受傷,會不會難過,卻忘了自己所受的委屈和難過。
如果他不是我父親,他現在可能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。
所以小溪,多想想自己,讓欺負你的人付出代價,是生存之道,你哥說的沒錯,隻有讓他們放下臉跟你道歉,以後才會珍惜你。
我向你保證,會平安無事回來。
彆忘了,我從小是怎麼生活長大的。”
溫聲細語的話語,像教授一般,既講道理,又說理論。
蘭溪溪聽完,所有的生氣消散:“那萬一......”
“沒有萬一。”薄戰夜打斷她話語,一抱將她拉入懷裡,唇附在她耳邊道:
“比起你想嫁給我,我更想娶你。
還沒和你共赴雲海,看到你羞澀在我身下綻放的樣子,我怎麼可能有事?”
低沉,愛昧。
突然的正事變情話,讓蘭溪溪猝不及防,小臉兒緋紅!
“你討厭。”
薄戰夜拉住她:“討厭不還是讓你喜歡?
不過......剛剛延遲婚期,你答應的那麼爽快,又讓我多等二十天,打算怎麼彌補?
你應該知道,我每天美妙都在等那一晚,嗯?”
蘭溪溪微微怔住。
她知道,僅是之前那樣的方式,都能感覺到他的野性,他的強烈。
他每一次都在為她克製,壓製。
好不容易熬到的隻有幾天,又拖延,的確憋屈!
可她當時隻是不想表現的那麼迫不及待啊,哪兒去想這種問題?
她弱弱道:“新婚夜,隨你處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