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麵的話沒說完,蘭溪溪就打斷道:“我哪兒沒有理解了?
我剛剛說了可以啊,你就算要照顧到床上去也可以的!真的!”
薄戰夜眸光一沉,裡麵掠過一絲頭疼:“能不能好好說話?不能我就吻到你能。”
“唔!”蘭溪溪唇被強勢堵住,她錯愕睜大雙眼,一把推開他:
“不要,我就是生氣,就是不能好好說話。
她救了你又怎樣,可男人隻能給自己女人穿鞋,換鞋。
你居然為她那樣,那之後是不是還能被她洗腳?
如果是,如果你給過我的還能給彆的女人,那我不要。”
薄戰夜也就遞了個鞋子,沒想到她能說出這麼深沉的道理。
他道:“你們女孩子生氣的理由永遠那麼多?
我不是給她穿鞋,換鞋,隻是店員不在,她彎腰換鞋腿疼,順手一遞。
如果你晚過來一秒鐘,我已經站起身。
就為那麼一秒鐘,你要跟我生氣?計較?還親都不要親了?”
解釋詢問話語,多少帶那麼一點無辜控訴。
蘭溪溪嘴角尷尬。
她看到那個畫麵,是真的挺生氣的。
可他這麼說出來,好像的確挺無辜?
一時間,不知該說什麼。
薄戰夜挑起她下巴,問:
“那你呢?你和南景霆一起逛街?給媽買鞋?”
言下之意,南景霆有什麼身份陪她逛街?給母親買鞋?
那是女婿做的事情!
蘭溪溪小臉兒一下僵白:“那是因為昨晚留下來,答應聽我哥安排,我哥安排南大哥陪我。”
“哦......”薄戰夜意味深長拉長尾音,鎖著她:
“那如果你哥安排你和他睡,你也會和他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