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想象,如果宋菲兒沒有及時趕到,後果會發生什麼。
‘叩叩。’敲門聲再一次響起。
薄戰夜暫時收起思緒,起身,拿了自己的一件大衣蓋在宋菲兒身上,然後走出去開門。
門外,小姑娘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,頭發隨意披散,自然而乾淨,靈動又可人。
是蘭溪溪。
他意外挑眉: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
蘭溪溪聽不出他語氣裡是驚喜還是意外,又或者冷淡,她抿了抿唇,說:
“我來找你啊,想和你聊聊。宋小姐在裡麵嗎?”
薄戰夜如實道:“嗯,她昨晚在這裡照顧我,沒有離開。”
這句話,讓蘭溪溪原本很好的心態瞬間又落入冰窟。
這些天她想的很明白,她要試著理解他,寬容一些小事,不動不動就發脾氣。
可,他居然讓宋菲兒在這裡過夜?
這種事情,怎麼寬容?
她垂著的手心捏緊,問:“你生病感冒了嗎?有什麼事要徹夜照顧?何況她是女孩兒,你就算答應我哥,也應該多多少少避嫌。”
這次,她算是很壓製脾氣,儘量理智過問。
但,薄戰夜還是聽出她的陰陽怪氣,掀唇:“有彆的事,比生病感冒更難。”
他沒有直說昨天的恥辱,正在醞釀怎麼開口。
結果蘭溪溪聽到他為難的語氣,就以為是彆的方麵,生氣道:
“什麼彆的方麵?生理?身體?”
薄戰夜眸色驟沉,漆黑深邃眼睛望著她:
“在這種事情上,我已經跟你解釋過無數次。
我對彆的女人沒有任何想法,也不會做出任何逾越行為。
你為什麼每次還要誤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