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4章
薄戰夜頓住腳步。
走到車前蓋,伸手幫忙修理。
蘭溪溪的視線看去,隻能看到他冷俊立體的臉和忙碌的雙臂。
即使生氣,他也會在一些方麵幫忙,解決問題。
這是他的涵養與紳士。
這樣的他,讓她心裡愈發難受,哽塞。
很快,陳叔坐上車,發動車子。
燃了。
“九爺,好了,你要去哪裡,我順便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薄戰夜蓋上車蓋,看也沒看車內的蘭溪溪一眼,轉身就走。
好似這對他而言,隻是在為路人舉手之勞。
蘭溪溪放在膝蓋上的手心捏緊,隻覺一把刀在化她的心臟,又似有一隻大手抓著心臟裡的筋脈,硬生生拉出去,疼的難以呼吸。
這是第一次感覺,那麼無力,那麼痛苦
......
拘禁室。
昨日光鮮亮麗的女人,此刻素顏朝天,頭發散亂,一套寬大的拘留服套在身上,狼狽異常。
她的頭上包裹著紗布,臉上也有傷,顯然之後莫南西派人收拾過。
一見到薄戰夜過來,她就無比激動歉意的站起身,跑到鐵門口求饒:
“九爺,對不起,對不起,我知道錯了。
我不該碰你,不該欺負你,我真的是太喜歡你,想和你發生一點什麼,才做出那樣愚蠢的行為,我沒有彆的心思,求求你,你饒了我吧!
隻要你願意放過我,我公司之內的都可以給你。”
一邊說,她甚至一邊打自己巴掌,和昨日的女強人完全不同。
說起來,就是一個靠著家裡背景發家,有勇無謀的愚蠢女人。
薄戰夜隻要一想到被這種女人碰,就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換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