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6章
豪華大客廳內。
傅氏夫婦,傅懿謙,幾人禮貌和藹坐在沙發上。
他們的對麵,是從醫院出來的趙心蘭,衣著樸實低調,臉上也有些拘謹。
“傅先生,傅太太,傅太子爺,突然上門打擾,不好意思。
隻是我也是逼不得已,才特意過來。”
國雅琴為人很好,微笑著招呼:“薄夫人,我知道你是薄九爺的母親,你有什麼事,可以直說。”
趙心蘭能感覺國雅琴知書達理,好說好商量。
她說出自己想法:“我知道你們剛認溪溪回來,想彌補溪溪,也想把全世界最好的給溪溪。
我也一樣,我和小夜分開二十多年,也才相認,我不指望他有多出色,多優秀,再做出怎樣的事業,就希望他能幸福,平安,健康。
在溪溪沒有揭露真實身份時,哪怕她隻是普通身份,也沒有好的家境,我依然沒有任何意見,甚至在我家親戚欺負溪溪時,站在溪溪這邊。
對我而言,隻要小夜喜歡,我就喜歡。他們兩人幸福就足夠好了。
我想,你們考驗小夜,也是希望兩人幸福,我很理解你們,也覺得沒什麼不對。如果我有女兒,也必然會好好考驗一番的。
但是,我覺得考驗是建立在看一個人是否誠心上,而不是身體的折磨,如果說非要證明他能忍受多大的痛感,才能多愛對方,那我覺得這種方法是錯誤,且極端的。
小夜為了溪溪去南非挖鑽,甚至拖著帶病的父親,我認為已經足夠說明他放下身段,證明誠心。
之後還有一些細細小小的考驗,對彆人來說可能過於普通,可小夜完全是拿著真心去做的那一切。
你們覺得呢?”
一句句苦口婆心的話語,全是肺腑之言,發自內心的心疼。
是在心疼自己的兒子,也是在為兒子鳴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