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戰夜邊想,邊朝病房走去。
到達門口時,卻聽裡麵傳來南景霆和傅溪溪的聲音——
“南大哥,謝謝你,其實你大可不必為我做那麼多的,這樣我會很愧疚。”
“傻,我和你之間愧疚什麼?小時候我們可是一起長大,相依為命。你說這些,顯得很客套疏離。”
“不是,主要是我......們都已經結婚了,我不該再影響你的生活,也找不到東西回報。”
這話讓南景霆微微生氣:“一定要有所回報嗎?
即使你結婚,我娶妻,也改變不了我們過去的友好關係,我永遠是你的南大哥,不圖回報。
還是說,你結婚以後,如果我遇到困難,你就對我視而不見?”
“才不會,我也會幫你的!”
“那不就對了?”南景霆寵溺的拿過紙巾,替她擦了擦嘴角,將特意帶回來的新鮮水果無花果喂到她嘴裡,柔聲說:
“好好養病,其他的交給我們。”
“好。”傅溪溪嘴角揚起笑容,她覺得有傅懿謙,南景霆,薄戰夜,自己是最幸福的人。
門外,薄戰夜沉重心情,再一次加重。
傅溪溪與南景霆關係如此之好,即使各自嫁娶,還為對方操心,他一個老公,還有什麼資格不做犧牲?
最讓他不舒坦的是,彆的男人對自己的老婆,比他給的關心更多,如果連解藥也是彆的男人所給,她這個老公置於何地?
越想,薄戰夜麵色越是深沉凝重。
他轉身離開,走到偏僻的通風口後,拿出香煙點燃,任由濃烈的尼古丁麻痹神經。
“九爺,你在想什麼?”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。
薄戰夜轉身,看到昏暗燈光下走出來的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