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她變得無比茫然。
她和他結婚事實,那麼轟轟烈烈的愛情也是事實,可......喝醉那一晚和左亦陽發生那荒唐也是事實。
她該怎麼辦?
肚子裡的寶寶又該怎麼辦?
......
另一邊,實驗室暗室。
這裡是用於關實驗活物的地方,譬如老鼠......因此環境絕對算不上好,也算不上特彆明亮。
就在這樣的環境下,薄戰夜修長冷凝的身姿冷淡站著,聽左亦陽講述傅溪溪消失的幾個月。
左亦陽一字一句說道:“溪溪被綁架到村上時,傻子和趙老幺把她關在狗籠裡,每天給她喂剩菜剩飯,還在飯菜裡下了製傻的毒,他們認為隻要溪溪變傻,就會心甘情願為他們生孩子傳宗接代。
溪溪每天每夜都在想著逃跑,但每次都被抓回去遭受一番毒打,不是柴棒打她,就是把她淹在幾米高的泥坑裡,導致身上血肉模糊,受傷嚴重。
最嚴重的一次是人口普查,溪溪被關在牛棚的閣樓上,拚命向普查人員傳遞消息,結果普查人員沒有發現她,他們離開後,趙老幺又怒火攻心怪罪溪溪,對她毒進行毒打。
溪溪的血從閣樓上滴到下麵的地上,受傷極其嚴重,瀕臨死亡。
是他們害怕出人命,才找我前去給溪溪醫治。
我到的時候,溪溪用奄奄一息的話語跟我說不要救活她,讓她死。
該是多麼痛苦,才想放棄生命的希望?
而且那個時候最危險的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