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個他一掐脖子就害怕的弱男人,憑什麼得到他妻子傅溪溪的垂簾?
該死!
他一把把他丟回床上:“我會查,若你有一個半字假話,絕對會死的很慘。”
丟下話語,他轉身大步流星走出去。
傅懿謙追上:“薄九,冷靜點。”
“我很冷靜,你看不出那個男人在撒謊?”薄戰夜冷冷說出他所有看法:
“溪溪恰好有毒,他有藥?
何況那個毒,我們當初用高級設備才檢測出來,他一個鄉村能檢測?
另外,溪溪恰好被綁架到他們村上?恰好又失憶?恰好所有的好事好人都被他遇到?
這分明就是白莞兒的陰謀。
她要小溪愛上這個男人,離間我們的感情,婚姻。”
傅懿謙一怔。
他想過左亦陽不正常,但絕對沒有分析出這麼大的牽扯。
“你有幾分把握確定這個猜測?”
薄戰夜道:“十分。”
傅懿謙:“......”
哪兒有人這麼胸有成竹?
偏偏,男人強大的氣場和眼眸中篤定色彩,讓人不容懷疑。
他道:“假設你說的是真的,你打算怎麼做?”
薄戰夜寒眸眯起,裡麵折射出一道寒光:
“既然她拋出這樣的線,我有什麼好怕的?
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失望,後悔,自掘墳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