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一來,他就無處下手。”
薄戰夜高大身姿僵在原位,眸光之中滿是錯愕與意外。
他沒想到傅溪溪之前隻是在演戲,演得那麼逼真,真到讓他擔心!
更沒想到她聰明懂事的幫他鋪路,分析出這些道理。
她的確失憶了,卻也懂事了。
他心裡流淌著細細溫暖,目光落在她臉上,移不開眼。
“怎麼了?是不是真的打的很疼?看起來好嚴重”傅溪溪輕輕摸他的臉,眼裡滿是擔憂。
而為了查看他的傷勢,她幾乎是撲在他身上的,距離很近。
薄戰夜緊繃幾天的神經,忽而就軟下來,頭靠在她肩上:
“嗯,很疼,不是臉疼,是心疼。”
“心疼我的妻子懷著孕還為我擔心,心疼我的妻子大半夜跑過來演戲。”
“下次不準再這樣。”
傅溪溪心尖一顫:“有個詞叫夫唱婦隨,老公演戲,老婆也跟著演戲很正常呀。”
“而且我覺得挺好玩的,一點也不委屈。”
薄戰夜依舊心疼。
女人懷孕就該成為公主,女王,安心享受生活與丈夫的寵愛照顧。
他現在既沒有陪在她身邊給她愛,又要她做這些。
“小溪,你放心,我會儘快處理好事情,早點陪你和孩子。”
傅溪溪點頭:“嗯嗯!我相信你啦。”
“我給你吹吹好不好?”
薄戰夜直起身,嘴角一笑:“不疼。不過你要親一親緩解疼痛的話,我倒是不介意。”
親他?
傅溪溪看了眼前麵的司機和阿嬌,小臉兒一紅,正要拒絕,結果阿嬌就把擋板,同時還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