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可見,她受人待見,獲得了真正的原諒。
一抹修長斯文的身影也終於來到了墓碑前。
不是彆人,是蘭嬌有名有實的前夫薄西朗。
他打著黑傘,麵色沉斂,金絲眼鏡下那雙眼眸看似無波,卻又湧動著各種各樣複雜的情緒。
“蘭嬌,原來阿嬌是你。”
“你居然在我們身邊,我卻沒意識到那是你。”
他不由得想起那次去總統府,她追出來給他傘的畫麵......
那時,她是在關心他。
也想起她在醫院裡開導他、給他勸諫的模樣。
原來,她是以過來人的經驗引導他,不希望他走偏。
更想起在車裡,她叮囑她傷口的細心模樣。
她在心疼他,擔心他。
那時他便覺得她很熟悉,可惜沒有認出來......
更想起她在薄宅外想要同薄厲霄同歸於儘的決心,他救下她時,她在他懷裡,是那麼瘦弱,偏偏觸感那麼熟悉。
原來,都是她。
難怪,她帶給她的感覺不一樣。
“抱歉,我沒有認出你。”
“謝謝你給我關心,我不會走錯任何道路,會由衷祝福溪溪和九叔幸福。”
“謝謝你醒悟,帶給我們這麼多驚喜。”
“還有......”
薄西朗停住許久,他修長身姿站在墓地前紋絲不動,足足沉默十分鐘,才說出口:
“蘭嬌,我曾經真的愛過你。”
“你是我第一個女人,也是我心裡唯一任何的女人。”
“那個秘書琳達隻是意外。”
“包括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