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人,怎麼能說這樣的話?還那麼輕描淡寫,義正言辭,高高在上?
混蛋!
薄戰夜看著她站在那裡,小臉兒發紅,乾淨的水波眼眸無措靈動,嬌滴滴,格外誘人。
他說的沒錯,她是花叢中最漂亮的花,有問題嗎?
他笑了笑:“罷了,老婆讓插彆的花,悉聽尊命,好好學學。”
傅溪溪:“......”
沒救了!
她好想咬死他!
......
自這日之後,傅溪溪和薄戰夜又回到恩愛甜蜜的日子。
而她,也深知誤會是兩個人的事情,他正處於格外敏.感期,她是應該避嫌,注意和彆人的距離。
因此她沒再關心南景霆和國聘婷,也沒再和南景霆有其他方麵的接觸。
她把以前想要學的武術提上行程,每天不是去武術館學習武道,就是在家裡看著大熒幕練習瑜伽,日子過的格外輕鬆。
而薄戰夜,心思依然在寶寶和傅溪溪身上,但也漸漸開始研究,試著去工作室。
他重新換上西裝革履,嚴謹正經,高貴紳士。
隻是調侃她時,也更斯文敗類!
譬如這晚,傅溪溪在寬大的瑜伽室,趴在地上練瑜伽。
身後忽而傳來男人低沉暗啞的揶揄聲:“這個姿勢不錯,今晚我儘量試試。”
傅溪溪一怔,一嚇,動作瞬間停止,轉身,就看到——
坐在門口的薄戰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