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戰夜竟是一笑:“想不到我在老婆眼裡形象這麼好。謝了。”
“喂!我這是誇獎你嗎?”傅溪溪跟在他身邊追問:“你還是沒有明確跟我解釋。”
薄戰夜抬眸望她,說:“沒有的事解釋什麼?隻是因為我腿殘疾,她擔心我狀況不好,上前安慰關心幾句,送了些禮品。
她害怕失去我這麼一個老師,擔心我以後又不去實驗室。我們也在研究一個新的實驗,所以會有接觸。
對了,她送的點心我帶回來了,一會兒你和孩子們吃。”
傅溪溪心一下澀澀的。
其實,她知道那個女學生沒有彆的意思,也知道所有事情,但她不知道為什麼,一看到他就想追問,就想要他的解釋。
這會兒他解釋了,她又總覺得差點什麼,怪不舒坦。
“好了。”薄戰夜拉她進懷裡,看著她小小的臉兒氣呼呼的,低頭親了親她臉頰:
“我一個廢人能留住你在我身邊,已經滿足幸福,哪裡會去想彆的?”
“還有,你生氣吃醋的樣子很可愛,我沒想到腿殘後,還能看到這一幕。”
“小溪,謝謝你還這麼愛我。”
他吻住她的唇,一下一下,溫柔輕慢。
極好聞的氣息和溫柔話語,瓦解傅溪溪心裡的不舒服。
她看著近在咫尺的深眸,下意識抬手抱住他雙肩,和他吻在一起。
之後,在呼吸喘不上來那一刻,離開他的唇,認真對他說:
“你就是隻剩下一根手指頭,和彆的女生說話,我也會生氣吃醋。”
“嗬嗬。”薄戰夜笑了笑:“我如果隻剩下一根手指頭,你就把我做成項鏈,時時刻刻戴在你身上不是更好?”
“咦惹!好嚇人!你討厭!”
薄戰夜抱著她朝嬰兒房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