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溪溪深吸一口氣,邁步朝病房走去。
病房裡,薄戰夜依舊保持著一個小時以前的姿勢,冷漠薄涼,矜冷空洞。
直到傅溪溪走到床邊,他麵色才冰裂:
“你來做什麼?我不想再聽你的任何解釋,滾出去。”
冷,厭,決絕。
但,哪一對吵架的情侶不是希望對方低頭、道歉呢?
薄戰夜還愛著傅溪溪,他無法接受的隻是傅溪溪的出軌。
或許她真心道歉,死皮賴臉挽留,真心真意悔改,他會心軟。
這一點,從他暴怒的情緒可以看出。
畢竟越暴怒,越代表他害怕自己心軟,才用最暴怒的心態趕走她。
傅溪溪看著他緊握的修長大手,知道現在他很痛苦。
可惜,她不能向他解釋。
她深吸一口氣,說:“對不起,夜哥,我不是來向你解釋的,我來談離婚。”
什麼?
談離婚?
薄戰夜劍眉狠狠一皺,絲毫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。
他終於正眼看向傅溪溪,深邃黑眸裡滿是意外與不可置信。
“你剛剛說什麼?再說一次。”
傅溪溪臉色蒼白,暗處的手心狠狠掐緊,重複道:
“我來談離婚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