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說......這鐘表好不好看?”
男人望著鐘表,目光越來越深,點頭:“好看。”
成功了!
伊蘭終於鬆下一口氣。
原來,她在身上抹了大量熏香,利用熱水揮發出來,男人隻要一走進來,就會聞到氣息入迷。
之後的鐘表和幾個問題,則是催眠。
此刻,她看著強仔,不敢有一絲鬆懈,快速工作:
“幾個月前,你在碼頭,看到一個小女孩兒,她很可愛,光著腳......”
“你很喜歡她,用氣球吸引她靠近後,將她抱走......”
“這小女孩兒又哭又鬨,抓傷了你,你之後對她做了什麼?”
強仔一字一句道:“她太嬌氣,隨便打兩下就暈了。我把她丟在倉庫裡,聯係人來買她。”
“那買她的是誰?他們把她帶去哪裡?”
“我不清楚,買賣人口從不露麵,不說信息,隻談價錢。”
伊蘭眉頭緊了緊,換個方式問:“你們交接那個夜晚,對方有什麼讓你格外反感?”
人往往對厭惡的東西,會記憶格外深刻。
果不其然,強仔幾乎脫口而出:“他一身老煙味道,口癡,和他說話費儘的很。”
“我拿了錢就讓他拉著孩子趕緊走,他還跛腳,走的特彆慢。”
口癡,跛腳,抽老煙。
這三個特征,足夠了!
“很好,你現在感覺特彆累,全身上下從骨頭裡發出的累,你慢慢坐下,靠著舒服的地方,沉沉睡一覺,睡一覺......”
伊蘭將強仔帶入深沉睡眠,拉過衣服穿上,邁步就朝外跑去。
可是,她怎麼也沒想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