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受苦的小溪,現在是夜溪,我算什麼男人?”
傅懿謙眸色微頓。
他知道,上次溪溪綁架給薄戰夜造成嚴重內疚和陰影,儘量安慰道:“夜溪是小孩子,不會有人那麼殘忍傷害小孩子的。”
“那如果萬一對方是變態?或有戀.童癖?”
薄戰夜一句話把傅懿謙堵死,同時也加重自己內心的恐懼。
他不敢去想這個後果,邁步就要走。
傅懿謙知道自己不該留他,可不管夜溪是什麼後果,他都不希望大人再出任何事情。
他道:“所以,連溪溪你也不管?”
薄戰夜步伐一頓,轉身:“小溪有什麼問題?”
傅懿謙望著他,一字一句道:“這段時間我發現溪溪頻繁忘記事情,還會出現短暫性失憶情況,一直說帶她檢查,也沒得到她的同意。
我估計她和你一樣,不希望自己的身體情況再讓你操心。”
說著,他上前走進,目光直直望著薄戰夜,問:
“薄九,我理解你尋找夜溪的心情,但你已經出門在外將近四個月,這四個月,溪溪是怎麼過的?
雖說吃穿不愁,環境優越,可她的內心比你還煎熬。
她更需要你的關心,陪伴。
我問你,如果......我是說如果,如果夜溪一直找不到,你就一直在外麵?和溪溪一直分離?
你們是不是覺得,隻有女兒重要,其他的,婚姻,身體健康,都不重要?”
薄戰夜被傅懿謙這番話問住,他高大身姿僵立在原地,片刻後沉重道:
“好,我回去先看小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