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承禹獨自僵在原地,整個人像落入無邊的黑暗,又像被抽去靈魂,黯然失神。
他當時怎麼就瞎了?
怎麼就沒想過夜溪水性最好?
該死的!
‘砰’的一聲!
一拳狠狠落在一旁的樹上。
樹葉嘩嘩落下,指骨泛血。
良久過後,肖承禹眸色中覆上濃烈的冷戾,拿出手機,陰沉吩咐:
“以故意欺詐罪,起訴林彎彎!”
“讓她這輩子都蹲在監獄。”
......
病房裡。
眾人離開之後,偌大的病房,就隻剩下夜溪與厲律深。
她站在床邊,十分尷尬:
“抱歉,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厲律深躺在床邊,目光深邃柔情看著夜溪:
“不用抱歉,抱我就好。”
夜溪:“......”
什麼人啊這是......
可他居然沒有跟她計較生氣,還讓她抱他。
她心底一軟,撲下去,抱住他堅實身軀。
再度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,再度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,她的心,一瞬間安靜下來,找到充實的依靠。
“你瘦了一點點。”
“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?”
厲律深揉了揉她的頭:“你不理我,彆說吃飯,呼吸都困難。”
夜溪:“......”
“對不起嘛,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特彆特彆討厭你跟女人接觸,還說那麼私.密的事情。”
“以後,不會了。”
不過......
抱了一會兒,她忽然想到什麼,直起身,擰眉,嘟嘴:
“你是沒有和外人傷害我,可你卻是聽爹地的吩咐來照顧我的。”
“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歡我,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