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律深一字一句細細道來:
“你為了他不顧自己形象,來到厲氏替他拿合約。”
“你為了他,去參加艱苦比賽,隻為拿到他喜歡的跑車。”
“你為了他,翻遍整個字典,一字一句寫滿整篇情書送給他。”
“你為了他,寒冬臘月,連續幾天不眠不休,一針針親手織了一條圍巾給他。”
“......”
每說一句,他氣息就壓沉一分。
夜溪聽得臉白,眨了眨眼,不可思議:
“我竟然為肖哥哥做了那麼多?”
現在想想,那感覺都像是過家家一樣......
厲律深看著她,深沉雙眸覆著幾分吃醋:“更重要的是......”
“在他生日那晚,你為了他穿上性感衣物。”
夜溪:“......”
好尷尬。
當初認為很光榮、很驕傲的事,現在竟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“嗬嗬,”夜溪乾笑一聲,支吾解釋:
“那個......你也知道嘛,曾經年少輕狂不懂事,我的性格也是風風火火的,所以一時腦熱就做了。”
“但是,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呀。”
厲律深眸色深諳,正因為她是他的妻子,他才在意。
在意她過去的青春裡全是肖承禹,在意她所有的美好、主動,都給了肖承禹。
他看著麵前的飯菜,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。
筷子一放,沉著俊臉靠在床頭上:
“我現在很生氣。”
夜溪無辜看著他。
她知道他生氣,可是能怎麼辦呀?
那些事情都已經發生過,她總不能要哆啦A夢給她個時光機回去,修改曆史吧?
見夜溪不為所動,厲律深擰了擰眉:
“還愣著乾什麼?”
“還不過來哄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