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宗師......”
吳千山想要行禮,但強烈的劇痛,摧殘著他的身軀,連說一句話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。
葉淩天閃電般出手,點向他身上幾個要害穴道。
刹那間,吳千山隻覺得一股滂湃磅礴的內勁,湧入自己的四肢百骸,原本劇烈的心絞痛,瞬間減弱,直至徹底消失。
如此神奇的手段,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。
“多謝葉宗師出手相助!”吳千山抱拳感謝。
“你......曾經在虎賁軍服役?”葉淩天望著他問道。
“沒錯!”
吳千山點了點頭,麵露驕傲之色:“我在虎賁軍服役五年,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役,一百二十六場,隻可惜在一次戰役中,我被子彈擊中胸口,雖然僥幸撿回一條性命,但也無法繼續服役了!”
說著,吳千山扯開衣服,隻見在他的右胸膛上,有個深邃的彈痕,哪怕過了這麼多年,也不曾消散。
傷疤,是男人的軍功章!
“啪!”
突然,葉淩天猛地舉起右手,向他敬了一個無懈可擊的軍禮。
吳千山見狀,神色一凜,立刻還禮。
緊接著,他又小心翼翼問道:“葉宗師,您也當過兵?”
“沒錯,我和你一樣,也是西南戰區的!”葉淩天解釋道。
聽到這話,吳千山立刻肅然起敬。
西南戰區,向來是大夏最混亂、最恐怖的地方。
那裡與番邦諸國接壤,征戰不休,幾乎每一天都在打仗,不知有多少大好男兒血灑沙場,埋骨青山。
哪怕是宗師強者,在數萬人對決的戰場上,也無法全身而退。
在吳千山看來,以葉淩天的實力,本可以高居廟堂,卻依舊願意為國效力,出生入死。
單憑這一點,就值得尊敬。
葉淩天望著他,開口說道:“看在是戰友的份上,我就破一次例,為你修改功法,順便再指點你幾招吧!”
聽到這話,吳千山麵露狂喜之色,激動萬分。
“撲通!”
下一刻,吳千山竟然直接跪倒在地,高呼出聲:
“師尊在上,請受徒兒一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