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素，明明你沒有想起我，為什麼你還要為我擋住那一劍？”
葉淩天既是在詢問白素，同時也是在喃喃自語。
隻不過躺在棺材裡麵，滿臉安詳的白素，根本無法再回到葉淩天這個問題。
其實葉淩天內心非常清楚，哪怕在最後關頭，白素的記憶，依舊沒有恢複，或許她腦海裡麵，隻是出現了以往的記憶殘片。
葉淩天當時在白素的腦海中，或許還是一個虛幻的影子，不管白素怎麼努力，都無法回想起更多的事情。
當然，葉淩天也明白，從白素將九轉金丹給他的那一刻，白素就有了一種很朦朧的感覺，仿佛葉淩天跟她似曾相識。
至於給葉淩天擋住致命的攻擊，或許是白素的潛意識，在發揮作用，這才讓她做出那樣的舉動。
就算白素已經忘記了葉淩天的名字，再也不記得他是什麼容貌，但在她的靈魂深處，依舊選擇去救葉淩天。
曾經，就在葉淩天重傷將死的時候，正是有了白素的悉心照料，葉淩天才慢慢恢複了過來。
正是因為白素照顧過葉淩天，所以她跟葉淩天之間，才醞釀出非同尋常的感情。
哪怕白素失去了記憶，可是她內心深處，還是不想看到葉淩天受重傷。
或許在最後那一刻，白素能夠想起來更多的往事。
但是非常可惜，那個時候葉淩天已經陷入了昏迷，對於後麵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，這也是他如此悲痛的一個原因。
如果葉淩天當時還清醒著，在白素彌留之際，他一定會好好跟白素說幾句話，然而這個時候，卻隻剩下了永久的遺憾。
不管葉淩天說什麼，白素都聽不到了。也不管他做什麼，白素都不會再有任何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