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為玄武將的陳山河,哪怕見慣了戰場上的生離死彆,這一刻也動容了,雙眼通紅。
陳山河身後的副官,以及諸多海東戰區的戰士,都是一臉肅容,有好幾人甚至忍不住,低頭抹了抹眼角。
這一彆,便是永遠,便隔了生死,讓人如何不痛心?
遺體火化結束,骨灰被放入一個白瓷骨灰盒中,這是專門從西南戰區空運而來,上麵還有西南戰區的標誌。
天空灰蒙蒙一片,一直在下著小雨,每個人的麵容都有些沉重。
“大人,車備好了!”衛雷說道。
葉淩天親自抱著小君的骨灰盒,坐上了長龍車,朝清河道館快速駛去。
血仇,就要用血來洗!
......
半個時辰之後,葉淩天他們就快要趕到清河道館了。
遠遠望去,灰蒙蒙的天地間,一片蕭瑟之感,清河道館的一排房屋,看起來跟墓碑沒什麼區彆。
長龍車穿過雨幕,停在清河道館門口,葉淩天兩人撐著黑傘,下車步行。
清河道館裡麵的武士,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培養起來的,作風就跟軍人差不多,他們早就注意到了長龍車。
看到葉淩天跟衛雷,朝著院子門口走來,為首的一個浪人武者,頓時怒斥出聲:“混賬,誰讓你們穿鞋、踏上清河這片土地?立刻脫鞋,哪來的就滾回哪裡去,不準進入院子一步!”
葉淩天兩人不為所動,繼續朝前走。
距離越來越近,十幾個東瀛武者,很快就注意到葉淩天手中,抱著一個骨灰盒,他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“這兩人是故意來踢館子的,拿下他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