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湧出淚水,可憐兮兮望著葉淩天,柔聲求饒道:“至尊大人,希望您能網開一麵,西南邊境,根本不是女人能待的地方啊。”
葉淩天掃了的柳如畫一眼,冷冷說道:“剛才你想搶奪傳國玉璽,怎麼不想想自己也是女人,少跟我求情,否則,直接將你送到敢死隊!”
柳如畫一聽葉淩天語氣冷漠,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,她的心就徹底涼透了。
西南邊境的可怕,柳如畫是有耳聞的,那裡連年戰亂不休,基本上每天都有仗打,她一個女人去西南邊境,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彆。
柳如畫終於明白,葉淩天剛才為何沒有對他們動殺手,原來是故意留著他們的性命,好將他們全都送到西南邊境,對抗敵邦。
“真是沒有想到,這一次來到陽城,不僅傳國玉璽沒有搶到手,到頭來還要害得自己被發配到西南作戰,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!”柳如畫低聲啜泣道。
她身後的天鷹派弟子們,臉色也都不太好看,得知要去西南邊境作戰,他們腦海中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危險。
戰場之上,管你是不是宗師境強者,都有隕落的危險。
宗師境強者由於自身戰力強大,更可能成敵軍集火的對象,或者專門針對宗師境強者,設置不同的陷阱。
“至尊大人,求您發發慈悲,我們真的不想去西南邊境啊,求求您了!”
柳如畫已經認命了,但是她身後一個女弟子,卻心理崩潰,不停對葉淩天求饒。
與此同時,金刀門一個受傷沒有那麼重的弟子,也大聲哭喊道:“我不去西南邊境,說什麼,我都不會去西南邊境。”
有了這兩人的刺激過後,其他人變得更加惶恐不安,終於有人受不了壓抑的氣氛了,決定鋌而走險,想要當著葉淩天的麵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