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沒有潤濕過程，直接擦是很難擦掉的。
好在王平他們取回來的清水不少，還算是夠用，省卻了顧靈兒重新再跑一趟的時間。
“葉兄，莫離姐姐跟項陽兩人，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蘇醒過來？”顧靈兒感覺周圍的環境有些沉悶，於是主動開口問道。
葉淩天感知了一下兩人的狀態，這才說道：“兩人的呼吸都很平穩，心跳越來越強勁了，應該不要多長時間，就能蘇醒過來。”
“從你看到我審訊阮建元的畫麵開始，你似乎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，是不是感覺我太殘忍了？”葉淩天轉移了話題，如此問道。
顧靈兒連忙朝著葉淩天擺手道：“不不不，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，就是那種血腥的場麵，讓我有些不適而已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，葉兄你就當我有病就好了。”
“但是葉兄你的所作所為，絕對沒有任何問題，阮建元可是我們的敵人啊，他之前還想著弄死我們，對於這種敵人，我們不應該仁慈。”
“而且我相信，如果我們易地而處，他對我們施展的手段，隻會更加的血腥和殘酷，我不會那麼聖母心，葉兄你相信我。”
顧靈兒解釋了一大堆，她其實也不明白，自己之前為什麼會那樣，可能是她感覺到，葉淩天變得有些不一樣了。
在顧靈兒以前的認知中，葉淩天殺伐果斷，但是這種審訊敵人的畫麵，她的確沒怎麼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