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錦兒知道秦慕修這是為了保護自己,咬著唇瓣點頭。
看著她憨態可掬的小模樣兒,秦慕修心頭有什麼東西在撩撥:
這丫頭,唇瓣怎麼就那麼紅嫩呢?
跟玫瑰豆腐似的。
小臉蛋兒怎麼就曬不黑呢?
跟凍豬油似的。
做了那麼多粗活,小手也不長繭子,十根蔥杆子似的......
“好了,你先吃著,我去打水洗漱。”趙錦兒哪裡知道秦慕修心裡的綺念,把藥和燕窩送到桌邊,就小兔子般跑出去了。
不一會打回兩盆水,“這兩天大家夥累壞了,水燒得不多,咱們湊合著用吧,你先洗,洗完我再洗。”
秦慕修微笑著看她,“你先。”
趙錦兒抹了兩把臉給他看,“還是你先,你瞧瞧,我在地裡摸了一天,一臉灰。”
“那一起洗。”
趙錦兒:“......”
到底還是擰著帕子先讓秦慕修擦了臉,自己才抹了一把。
洗腳時,秦慕修卻堅持一起,“等我洗完,水都涼了,一起。”
趙錦兒實在拗不過他,端了把小板凳到他對麵,“好吧,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