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珍珠都嚇傻了,瑟瑟縮縮不敢說話。
秦老太見這陣仗,便知自家孫女沒說實話。
眼瞅著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,再鬨下去秦珍珠的名聲就完了。
連忙上前將兩個婦人拉開,軟言勸道,“張家的,咱們做村鄰這麼些年,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?你到屋裡來,喝碗茶潤潤嗓子,再細細把來龍去脈說給我們聽聽,要是珍珠的錯,我們定當給張家賠禮道歉。”
張寡婦還待鬨,“我兒現在關在縣城大牢裡忍餓挨凍,這是賠禮道歉的事兒?”
張芳芳勸道,“娘,有事兒說事兒,你這麼鬨法也解決不了問題,還叫人聽了當笑話。”
秦老太讚許的看了張芳芳一眼,賴藤出好瓜。
這丫頭,倒是不孬。
張寡婦心想兒子坐班房確實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,便爬起身,大喇喇往院裡走去。
“我不進屋,咱有話就在院兒裡說。”
她杵在院子中央就不肯再走,怕進了屋子秦家老小對付她,到時候扯嗓子喊不到人。
秦老太瞧出她的心思,也不勉強,“美玉,去給你張嬸兒倒碗茶來。”
順手關上院門,把看熱鬨的腦袋都隔到外頭。
“張家的,現在都是自己人,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?”
張寡婦便道,“前幾天你家珍珠大晚上的跑我家來,說跟家裡吵嘴,想跟芳芳擠一晚,芳芳二話沒說應下了。”
“趕巧兒第二天我家有栓從鎮上放假回來,兩人不知怎麼就看對眼了,在一塊廝磨幾天不說,有栓還把她帶到鎮上買了一套新衣並一個銀鐲兒,還有好些小玩意兒。”
“你問問你家閨女有這事沒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