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個婦道人家,沒日沒夜的照顧兩個病人大半個月了,就是根蠟燭也熬枯了,我實在熬不住了,才來喊我家錦兒回去幫幫忙。
可她王鳳英欺人太甚,把我家錦兒死死扣住,連娘家都不許回。
再這麼鬨下去,我們一家三口都活不下去了!可憐我男人,病中就想見他寶貝侄女兒一麵,都不能夠啊!”
說著,又嗚嗚咽咽哭起來,跟唱大戲似的。
看熱鬨的鄉親們聞言,便小聲嘀咕起來。
“王鳳英平時霸道些也沒甚,但這麼辦事兒太不厚道了!”
“還真彆說,她家老三娶的那根小豆芽,到她家以後好像確實不咋出門,平時看到都是在乾活,可憐見的。”
“人家叔叔和堂弟病了,怎麼也該放人回去看看。”
“......”
也怪王鳳英平日裡虎名在外,這會子有口難辯,急得快跳起來。
就在這時,誰也沒想到的是,小豆芽趙錦兒挺直了胸脯,站到自家門口,用她平生最大的嗓門喊道,
“不是大家說的那樣!自打進老秦家門,家裡從上到下,所有人都待我很好!我大娘從沒克扣過我,不許回娘家那更是沒有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