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不服氣,走到那塊被稱為“碑”的木板前,指著板板邊上的一株小草,伸手就要拔起。
“慢著!”
趙錦兒驚呼一聲,幾乎是撲過去,阻止了柱子辣手摧草。
她力氣使得大,柱子直接被她撲倒在地。
好在自幼生得皮實,地上土也鬆軟,摔一跤就摔一跤,也沒摔壞哪兒。
柱子爬起身,拍拍屁股,噘著嘴道,“阿姐,你乾嘛啊!君子動口不動手知道嗎?我都摔疼了。”
他近來讀書,時不時就要拽文兩句。
趙錦兒連忙問道,“沒摔著吧?”見柱子好端端的,才放心,“阿姐不是故意的,阿姐是心急,怕你拔壞了這棵草。”
柱子一頭霧水,“一棵草,這麼緊張作甚?”
“這不是普通的草,這是除餘草,是一種極難得的藥草。”
趙錦兒墩身,小心翼翼的檢查差點滅在柱子手裡的小草。
“除餘草?是什麼東東?”柱子好奇問道。
秦慕修也湊過去,“治什麼病的?都沒聽說過。”
草根完好,趙錦兒鬆口氣,抬頭笑道,“不是治病的。”
“那怎麼是藥草呢?”
“這草雖然治不得病,卻有奇效,一畝地裡,種上一兩棵,可保整片地都不生雜草、不近害蟲。”趙錦兒如數家珍。
秦慕修挑眉,“竟有這麼神奇的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