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文斌哥每逢她有點頭疼腦熱,那可是心疼得都掉眼淚呢。
哼!
到底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兒,雖然生氣,也不好多說,隻能帶著兩個小子一起出去了。
趙錦兒見人出去,連忙坐起來,拉著秦慕修,緊張兮兮道,“咱家地要出事!”
“你仔細說說。”
“我看到地裡起大火,把藥苗全都燒死了!”
這一百一十畝地,借了一屁股債不說,還花光了他們所有積蓄,傾注了他們所有精力。
要是被燒了,那他們除了債台高築,將一無所有。
趙錦兒說這話的時候,修長的羽睫上都急得沾上了淚珠。
“彆急,彆急,還沒發生,現在藥田好好地,咱們隻要死死看守住,這事兒就能化解掉。”
看著她著急又心痛的模樣兒,秦慕修心疼得很,將她抱進懷中,像拍小寶貝一般,輕輕在她背上拍了許久。
直到她情緒不激動了,才道,“咱們藥苗不比彆家地裡成熟的莊稼,尚且矮小,就算起火,也不至於起大火。你看到的是大火,隻能說明是人為縱火。”
“是馮家吧!”
趙錦兒對馮紅荻的態度,從沒像現在這麼痛恨過。
秦慕修心裡,頭號嫌犯也是馮紅荻。
但畢竟趙錦兒看到的隻是幻象,事情還沒發生,不好下定論。
“不一定,不管是什麼人,咱們這次都要將這個人拎出來,否則以後隻會沒完沒了。隻有千年當賊的,沒有千年防賊的。”
“怎麼拎出這個人?”
趙錦兒在心裡摩拳擦掌,把這個人送到她麵前,她非得用鞋底板好好抽他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