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慕修不能與她硬碰硬,否則就是以卵擊石。
“溫小姐患的是什麼病?”他看似漫無目的的岔開話題。
溫嬋娟也不禁疑惑,方才他明明心急如焚地問她討要妻子,怎麼突然關心起自己來了?
難道......他對自己,還是有幾分在意的?
想到此處,溫嬋娟的心頭,一陣暖流與甜蜜。
“寐症,總是做噩夢。”
秦慕修似是而非的點點頭,“寐症啊,我正好知道一個治療寐症的偏方,不知能否湊效。”
“還請秦公子不吝賜方。”不管治不治得好,隻要是他給的方子,對她而言,都是蜜糖,都是良方。
秦慕修扭頭看向馮紅雪,“馮公子,這偏方是我家傳,可否回避一下?”
馮紅雪有些鬱悶,要不是看在趙娘子救過他性命的份上,他才不會管這個閒事。
現在,自己竟然被排斥了?
不過他可是個體麵人,人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,豈有不回避之理。
“行,我出去轉轉。”
溫嬋娟給墜子靜香也打了眼色,靜香會意,立即拉著墜子也出去了。
房中隻剩下他們兩人。
空氣中都彌漫著癡纏之意。
溫嬋娟雙目掐水,“公子,請說。”
秦慕修方才還焦躁無助的眼神頓時褪去,取而代之是深不見底的血色。
“後山的密.林,是溫小姐帶人砍伐的吧?”
溫嬋娟一時愣住,還沒反應過來秦慕修怎麼突然說起這個,秦慕修又道,
“火油是殺傷力極強的武器,若是用在戰場之上,所向披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