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多歲了,看誰都跟個新生兒似的,也不用避忌什麼男女有彆。
老人把趙錦兒的衣服扒到肩膀的位置,看到那顆明顯的紅痣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這顆痣,他的妻子,他的女兒,在相同位置,都有一顆。
那是他妻子家族特有的遺傳標誌。
趙錦兒瑟瑟問道,“阿公,你看完了沒,我冷死了!”
老人失神地幫她把衣服理好。
趙錦兒回過身,“阿公啊,我問你的問題,你還沒......”
“啊呀,阿公,你怎麼哭啦?阿公!你怎麼啦?”
老人一把將趙錦兒拉到懷中,嚎啕大哭起來,“丫頭!阿公對不起你啊!”
趙錦兒一頭霧水,笨拙的拍著老人瘦骨嶙峋的脊背,安慰道,
“阿公,你是不知道那三味藥是啥嗎?不知道也沒關係的!”
老人老淚縱橫。
再看趙錦兒時,才意識到,這丫頭,不像她娘,卻有三分像她外婆。
妻子的音容笑貌浮現在他眼前。
圓潤的臉龐,漆黑的眸子,靈秀的神情。
如出一轍!
隻是妻子離開太久,而他又選擇性的遺忘了她。
因為一回憶起來,不免就傷懷。
現在再看這丫頭,往事不由曆曆在目。
“丫頭,知道老朽是你什麼人嗎?”
“你、你是我阿公啊!”
“老朽是你外公,親外公!”
趙錦兒整個人怔住。
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