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竟有人打著他的名義,去小崗村跟秦珍珠退親,裴楓氣得發抖。
“到底是什麼人,這般膽大包天?”
秦珍珠和張芳芳,這時候也徹底信了,裴楓根本沒有退親的念頭。
那個退親的神秘人,分明就是想攪黃他們的親事。
方才還一臉怒氣的張芳芳,頓時變回平時的溫柔模樣,溫聲安慰著秦珍珠。
“你瞧,我說的吧,裴大哥不是那種人。”
裴楓後背都是汗水,女人變起臉來太可怕了,剛才明明一副要宰了自己的架勢。
好在他乖,沒有在外麵乾沾花惹草的事兒,否則老秦家從秦老太到羊圈裡的羊,估計都不會放過他。
秦珍珠再看裴楓的時候,欣喜中帶著兩分慶幸,幸虧不顧一切來了京城,否則,這麼好的郎君,就被人攪和了。
一想到那個人,不由咬牙切齒,“俗話說得好,寧拆十座廟,不拆一樁婚,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歹毒!”
秦慕修和裴楓其實已經都猜到了,但是哪好當著秦珍珠麵說出來。
便含糊過去,“這世上犯紅眼病的人多了去了,反正現在誤會解開,你們兩個隻要相互信任,不必理會那些人。”
趙錦兒平時傻乎乎的,因著剛在玉嬪那受了一通氣,倒是福至心靈。
深深理解了他們這些平頭百姓與天家的實力有多懸殊,秦珍珠還是不要知道那麼多的好,否則除了心煩,啥好處也沒有。
便道,“你們兩個怎麼來的?怎麼淪落成這副模樣?我帶你們去洗澡,洗乾淨了,好好睡一覺。明天帶你們去逛上京的瓦市,怎麼樣?”
到底是姑娘家,頭回來到這麼繁華的京城,精神就被吸引了過去,“好呀!是要好好逛逛,起碼買兩身能見人的衣裳。我們這一路啊,是跟著一艘貨船來的,為了省錢,我們睡在倉庫裡,那倉庫是運煤的,可給我們埋汰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