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一怔,蹙緊眉頭。
“你是誰?”
“夫人不必管我是誰,夫人所為何來,我就能給夫人什麼。”
姚氏心頭一緊,“本夫人是來接兒媳孫子回家休養的,不懂你裝神弄鬼說的什麼話,快些把蕙蘭和軒哥交出來,否則彆怪本夫人不客氣!把你扭送到官府,治你個擅闖寡婦閨閣的罪名!”
秦慕修還是那副榮辱不驚的笑容,“若夫人想來硬的,在下少不得奉勸一句還是罷了。少夫人和小少爺都不在,夫人的人,就算把這小院掀翻,也無濟於事,不如與我好生談談。”
姚氏愣住,“怎麼可能!她們母子不是病得很重?”
“蔚媽媽告訴夫人的?”秦慕修挑挑眉,兩個小廝把已經割了舌頭的蔚媽媽拖了過來,“這老婆子危言聳聽,無端詛咒主子,已經割了舌頭呢。”
地上的蔚婆子隻有出氣沒有進氣,一身一臉都是血,還被綁得跟個粽子似的。
光是看一眼,就能讓人嚇掉魂。
姚氏費了好大勁,才壓製住喉嚨裡差點彈出的驚呼,“你,你們竟敢動用私刑!”
秦慕修皮笑肉不笑道,“談不上吧。這婆子的賣身契還在少夫人手裡,打殺隨主,就是官府來了,也不能說什麼。至於她為何受刑,夫人應該比誰都清楚吧?”
姚氏這個時候哪裡還能不明白,蔚媽媽暴露了!
她今兒來到這裡,就是被引蛇入洞了。
清了清嗓子,繼續擺出她那副高高在上的侯夫人架子,對身後之人道,“你們都退出去,我與他說幾句話。”
秦慕修頗為讚賞地看她一眼,“識時務者為俊傑,夫人好決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