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了少女的名字,王錦秀,新娘舅舅家的表妹。
吃餃子時,一個師弟用胳膊肘搗了搗方宇,“方兄,咱等會兒還鬨洞房嗎?”
“鬨你個大頭鬼!再鬨天都亮了,人家怎麼洞房?”
師弟吐吐舌,“之前不是你鬨得最凶......”
之前不是沒看見這位王小姐麼......
秦慕修不喜在彆人家借宿,就跟趙錦兒趕驢車回家了。
八月的天,依舊火辣辣的熱,一天忙活下來,夫妻二人都汗嗖嗖的。
秦慕修讓趙錦兒歇著,他去燒水,燒好打到桶裡,才喊她過來洗澡。
饒是成親這麼久,趙錦兒還是愛害臊,“相公,你出去。”
秦慕修卻沒有出去的意思,“你頭也餿了,得洗頭,我不幫你,你洗不乾淨。”
趙錦兒想想也是,她不喜歡帶著餿頭睡覺,隻好讓秦慕修幫忙。
小妻子白白嫩嫩地坐在浴盆中,滿頭青絲散下來,打濕了披灑在肩頭,如濃墨的海藻纏繞著美麗的海妖。
秦慕修喉頭發乾:吃飽了撐的來給她洗什麼頭,難受的還不是自己。
“相公,我耳朵後麵有點疼,你幫我看看怎麼了。”
小丫頭並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,不知死活的撩起一把濕發,露出白膩得水珠都掛不住的脖子,朝男人跟前湊了湊。
“一粒小疙瘩,有點紅。”
秦慕修說著,沾了一點口水,抹上去。
小時候哪裡磕傷了,秦老太就是這麼給他消毒的。
外人看來,或許有點惡心,但這確實是對最親近的人才會下意識做出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