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好了!”
眾人將二人帶到男人麵前。
楊蕙蘭用略顯生疏的扶桑話問道,“你是什麼人?誰派你來的?”
男人有氣無力地瞥楊蕙蘭一眼,還是那副不屑的模樣。
楊蕙蘭冷笑一聲,“看來你很有骨氣,很好,你保持住,千萬不要反水,否則,這麼多東秦人會看不起你的。錦兒!”
趙錦兒早就準備好,又拿出一根銀針,對著男人脖子上的另一個穴位刺去。
針頭剛入皮肉的時候,他並沒有什麼感覺。
反而之前的痛感都消失了,人仿佛重新活過來一般。
隻是沒活多久,痛感就被另一種更難忍受的感覺替代了——
癢!
蝕骨撓心的癢!
仿佛有千萬隻毒蟲子,趴進每一個毛孔裡啃噬般的癢!
世人隻知疼痛難忍,卻不知劇烈而無緣由的癢,必痛難忍百倍千倍萬倍!
不過一小會,男人就像瘋了一般,嘶吼著,滾打著。
終於,他扛不住了。
淚流滿麵、身體扭曲地哀求道,“停下來,求求你們,停下來,我說,我說。”
楊蕙蘭輕蔑地笑了笑,“我當你好有骨氣呢。錦兒,給他鬆一鬆。”
趙錦兒便上前將兩根針都拔.出來。
痛感和癢感同時消失,男人感覺自己從地獄回到了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