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慕懿目前還住在宮中,輕易並不出宮,他們沒有機會直接見慕懿。
有些人就開始想其他點子:見不到三殿下本人,那就見他身邊最倚重的人,秦慕修不是住在宮外麼!
於是,這幾天秦慕修和趙錦兒的門檻,簡直要被踏破了。
送禮的,套近乎的,探口風的,什麼人都有。
秦慕修倒也不嫌煩,耐心地一一應酬著。
他行止有度,談吐高明,不卑不亢,明明是冷漠冰冷的性子,卻能遊刃有餘地將所有來客都招待得儘興而歸。
來拜訪過的人,私底下都說,“怪不得平王這樣倚重此人,這人往那一站,簡直就是根定海神針。”
每每這個時候,趙錦兒對相公的敬佩,簡直滿得快要溢出來。
“相公,你怎麼那麼厲害,那些官員大臣的,多刁鑽啊,你竟然能把他們都搞定。”
秦慕修其實也挺疲憊的,隻是,他從不表現出來。
他摸摸媳婦兒的後腦勺,“這也沒什麼難的,就像你看病對症下藥,招待這些刁鑽的客人,隻要抓住他們的特點和心態,攻其弱、捧其長,就好解決了。”
趙錦兒忍不住捂嘴直笑,“那些官員要是知道自己被你當成病灶對付,隻怕要氣歪了嘴。”
小媳婦的如花笑靨,讓秦慕修掃儘所有煩惱與不耐。
展臂將她擁入懷中,“這些天忙著與扶桑比試的事兒,都沒空陪你,明天我跟慕懿告了一天假,陪你帶大雙小雙出去轉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