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文帝都已經經曆那麼多女人了,哪能看不出這小丫頭對他的崇拜愛慕,他也挺喜歡這丫頭的。
反正是已經選進宮的妃嬪,要是從前,他可能就會讓太監安排侍寢了。
但現在,他猶豫了一下,隻是道,“彆在這風口裡灌風,仔細吹病了。”
皇上竟然在關心她?蔚綿綿一陣小鹿亂撞,“不會,我從小就強壯,一兩年都不會生一次病的。”
晉文帝無言,趕不走她,隻好自己走。
“那你再玩一會吧,朕還有折子沒批完,得回去了。”
蔚綿綿就是想賴下來再跟晉文帝多呆一會,哪裡料到他竟然要走,趕忙鼓足勇氣問,“皇上明天還會來嗎?”
晉文帝停下腳步,“你問這個作甚?”
蔚綿綿咽口口水,“皇上要是還來,我......臣妾能不能也來?”
“不來了。”
這麼年輕的花骨朵兒,沒必要吊死在宮裡。
他這身子,也不知到底還能撐多久,若真到那一天,他會提前寫好遺詔:無寵無子的妃嬪,都遣散回母家。
若臨幸過,再懷上孩子,那可就真得老死在這紅牆綠頂裡了。
蔚綿綿笑靨如花的臉頰,頓時如枯萎的乾花。
怔怔目送著晉文帝的背影,她像個傻子般,坐在秋千架上,又落淚了。
回去後,晉文帝很快就把這個小插曲忘到腦後,每日隻在未央宮的天井裡打一套拳,倒也算自在。
好幾天過去,趕上一個風和日麗的大晴天,正巧狀態不錯,早上上了個早朝,下朝之後,就想到禦花園走走。
不知不覺的,又走到那個秋千架。
不曾想,那日碰到的女子,竟然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