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好奇,問道,“相公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?”
秦慕修垂眸看了她一眼,心裡還在想著李牧的事情,就沒有回話。
趙錦兒驚奇極了,不依道,“相公,你竟然無視我?快說,到底想什麼呢?”
秦慕修沒有說自己方才在想李牧的事,倒是笑著反問道,“錦兒,皇後三番兩次找你麻煩,你可有想過要反製她一下?”
“當然想!”趙錦兒毫不猶豫地點點頭,“可她是皇後,我便是想,胳膊還能拗得過大腿嗎?”
秦慕修道,“慕佑素日表現得敦厚穩重,品行端方,此番竟出人意料在茶樓當眾強迫良家女子,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趙錦兒皺了皺眉頭,“聽相公這麼一說,我覺得他應當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。”
秦慕修點點頭,“今日是你和蕙蘭姐是恰巧遇上了,沒遇上的日子裡呢?我聽你方才所言,大皇子手下那小廝,對這樣的事情,表現得輕車熟路,顯然平日裡仗勢欺人慣了,是慣犯。
大皇子是皇後所出,皇後一向疼愛他,我們可以利用大皇子強搶民女一事來打擊她,屆時皇後定然會轉移注意力,將精力都放在大皇子那邊,女醫堂的工事,她也就無暇顧及了。”
趙錦兒“可是,蕙蘭姐說了好幾次,民不與官鬥,更何況與皇後大皇子鬥?這事兒,我們也不好捅到皇上那裡去啊!“
“你傻啊,借刀殺人會不會?”
“怎麼借刀殺人?”
“今日之事,除了你倆,還有那麼多人看到,還有當事人李南枝,鬨起來,你說,夠不夠皇後母子喝一壺的?”
趙錦兒頓了頓,意會。
撫掌笑道,“我知道了相公,明日我就去找蕙蘭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