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敢辦?”秦慕修淡淡問道。
封商彥撇撇嘴,“對,我不敢。”
“李牧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,皇上登基後,很多朝綱律法,都是他帶著翰林院修的。”
封商彥當然知道,他就跟在李牧後頭做過修撰。
那確實是個才氣橫溢的人,說是文曲星下凡都不為過。
一般人,就是不吃不喝不睡地學上三五百年,也不見得趕得上他的學問。
“你想表達什麼?”封商彥無奈問道。
“做人不能太過河拆橋,皇上也是啊。”
封商彥臉色微變,“你若是對皇上有什麼看法,腹誹一下就行了,可彆當著我的麵兒說,我還不想惹禍上身。”
秦慕修嘴角一歪,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,“你是大理寺卿,掌管全國刑獄案件,有冤案,你這個大理寺卿當如何?”
封商彥哪裡不知道秦慕修這是在給他挖坑,也撇了撇嘴,“你願意怎麼說,就怎麼說,我這大理寺卿的位子是誰給的?我去找主子的麻煩,那我還能做大理寺卿嗎?”
秦慕修哭笑不得,“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你這麼市儈?”
“這不叫市儈,叫識時務者為俊傑。”
秦慕修歎口氣,“能理解你。”
說罷,就背著手轉身往外去。
封商彥倒是急了,“你啥意思啊你?神神叨叨地來,沒頭沒尾地走,我這兒就這麼隨便?”
“我求你辦事,你又辦不了,我還繼續杵在這裡,豈不是自討沒趣?你看著我難受,我看著你也難受,不走乾嘛,大眼瞪小眼嗎?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