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竟然能對他說出這種話,實屬難得。
他苦笑了苦笑,很想告訴封商彥,這事兒,封家也兜不起的。
“沒有,純粹是惜才。再者,內子最近機緣巧合,結識了李牧的女兒李南枝,你也知道的,我那內子,自幼心善,又好管閒事,見他們父女窘迫潦倒,就生出憐惜同情,想幫人家,我......”
封商彥撇撇嘴,堂堂太傅,教訓起太子都不眨眼睛的,偏偏是個妻管嚴。
離譜。
“婦人之見,總是頭發長見識短,你回去好生哄哄,此事,我真的不建議你插手。”
秦慕修沒再說甚,隻道,“我今晚跟你說的,句句都是心裡話。”
封商彥是聰明人,便知秦慕修真生了退野的心,這竟是在給太子找新太傅了。
“秦慕修,我勸你不要衝動。”
“我有苦衷。將來你會知道,今日幫我之舉,亦是在幫太子,更是在幫東秦。”
“苦衷?什麼苦衷?”
“苦衷,便是說不出口的。”
“你待我考慮考慮吧。我一時間不能答應你。”
秦慕修展露笑容,對封商彥很是認真地拱了拱手,“有你這句話,修今晚可以安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