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是山長,連藥物相克都不知道。”周五瞠目怒視,咆哮道。
“我開的藥,絕不會有問題,而且裡麵我根本沒加紅花。”趙錦兒替自己辯解。
“你說沒加就沒加?你欺負俺們不懂,就胡亂配藥。”周五“攀咬”著趙錦兒不肯鬆口。
“我開的方子醫堂裡有存根,大人您可以派人去拿來。”
杜/撰下意識看向封商彥,見他微微點了一下頭,方才派衙差前去拿藥方。
“趙山長開了多久的藥?周五你們家應該還有剩下的草藥吧。”封商彥看向周五,冷漠地說道。
“還有。”周五點了一下頭。
“一並去拿來。”封商彥吩咐道。
杜/撰擺手示意,衙差匆匆離開。
“不必了。”秦慕修的聲音,驀然傳來。
趙錦兒聞聲看去,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,那張熟悉的臉龐,頓時露出笑容,一顆懸著的心,徹底放了下來。
“微臣,見過太傅。”杜/撰拱手一禮。
與秦慕修同來的還有一老嫗。
“娘,您怎麼來了?”周五詫異地問。
“你該問問你娘,你娘子是如何死的。”秦慕修背挺如鬆,周身氣勢淩人。
老嫗顫顫巍巍地跪了下來,“兒啊,都是娘一時糊塗,做了錯事,娘也是好心,沒想到她就......”
周五聽得一頭霧水,“怎麼回事?”
“昨日/你媳婦喊疼得厲害,娘瞧著家裡還有紅花,就用土方子給她服下。”老嫗身抖如篩,怯生生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