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錦兒也每日都去楊府看看軒哥的情況,然而軒哥咳疾有所好轉,但始終沒有痊愈。
他的咳疾不見好也與小的時候生病有關。
楊蕙蘭覺得我虧欠軒哥太多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“蕙蘭姐,你彆太自責,你已經將軒哥照顧得很好了。”趙錦兒見她眼眶紅紅的勸慰道。
“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娘親。”
“蕙蘭姐,你能獨自一個人將他生下來,又撫養他長大,你已經非常非常棒了。”趙錦兒這麼一說,觸動她心底的柔/軟,淚水順著她的麵頰,止不住地滾落。
“最近發生太多事了,現在隻有你我,你就彆撐著了。”趙錦兒打心底佩服楊蕙蘭,這麼多年一直獨自一個人支撐。
楊蕙蘭靠在趙錦兒的肩上,露出最柔/軟的一麵。
趙錦兒輕撫她的背脊,無聲的安慰。
好一會,楊蕙蘭方才止住淚珠,擦了擦麵頰,露出清淺地笑容,“讓錦兒看笑話了!”
“姐!”趙錦兒刻意咬重話音,其意明顯,“你是我姐,我是你妹妹,有什麼看笑話的,一家人不許再說兩家話。”
“好!”楊蕙蘭暗暗慶幸,當年結交趙錦兒,從初見時,她就一直在幫自己。
“軒哥會好起來的。”
“我相信錦兒的醫術。”楊蕙蘭堅定地點了點頭。
“軒哥的身子,是帶的胎裡弱,需要慢慢調理,急不得,所以姐姐也莫要急於一時。”趙錦兒又叮囑一番,怕她再著急。
“好。”楊蕙蘭點頭應聲。
趙錦兒從藥箱裡掏出兩個瓷瓶,“這個是給軒哥的,這個是留給你的,你看看你最近若是再不調養一下,隻怕要先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