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府的人,大部分都被調去保護白流光了,白流光在詫異後,也知道秦慕修的意思,也沒怎麼反駁。
他當初失憶就是被人襲擊的,現在想來,的確需要被人好好保護,可不能再發生之前的事情了。
“你想找到當初的凶手?”秦慕修看著他,問。
白流光點頭,隨後說著,“是啊,可是我沒有一丁點印象,而且我記得那時候是看著錦兒她娘日子很窮苦,我給她銀子她也不要,我就想著來東秦內給她買點東西,去一條巷子時就......”
原來是為了趙錦兒的娘親。
這件事,也怪不了白流光,白流光也是為了趙錦兒的娘親,但這件事其實也是白流光心裡的痛。
若不是他離開,也不會讓趙錦兒的娘親隻身一人生下孩子。
而後,他緩緩說了句,“我們那時候,都差點要定親了,我隻是想給她買上好的布料做嫁衣。”
“這也不是你的錯。”秦慕修低聲說了句。
白流光沒跟趙錦兒說,也是怕她難受,這種事情他本想一人默默承受的,可是此刻卻不知道為什麼就自己說出來了。
“哎,怎麼能不怪我呢?”白流光眸光惆悵,“如果不是那天我想著去買料子,也就不會出事了。”
“你還記得是什麼地方嗎?”秦慕修皺眉,問。
屋內,隨後陷入一片的寧靜。
白流光沉默了半晌,他才看向秦慕修,一字一句說著,“我隻記得是個小巷子......啊對,那裡似乎還有個賭坊,我記得我路過的時候,還有人因為欠債被人打,但當時我迷路了隻想趕緊離開。”
賭坊?
東秦內的賭坊有不少,特彆是那種巷子內,即便是找到了地方,那線索他們又該如何找到呢?
“沒有了嗎?”秦慕修問。
白流光捂著頭,他眉頭緊鎖,感覺到頭似乎還在隱隱作痛,半晌都想不出來任何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