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立即拿來毛毯給綠籮披上,也讓綠籮坐在了轎子內,他們一行人這才緩緩朝著扶桑內走去。
秦鵬詢問了柱子一路上發生的事,柱子也都一一告知了。
“你是說那些人是東秦之人?”秦鵬詫異。
“是的,裝束說話都應是東秦人,可這件事沒有過多的人知曉,恐怕皇宮內有內奸。”柱子壓低聲線道。
秦慕修以及趙錦兒雖知曉此事,但他們夫妻二人絕對會守口如瓶,至於慕懿那邊......可就不一定了。
宮中人多,隔牆有耳,指不定會被誰偷聽了去。
秦鵬微微點頭,“這件事屆時飛鴿傳書回去讓太子定奪。”
“嗯。”
......
扶桑是個小國,但卻十分的熱鬨,他們一行人走在街道上,小販的吆喝與嘈雜聲讓綠籮卻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日子。
她跟父皇也......常常來街上逛。
好似一切都沒變,可是等她到皇宮中時,卻看到宮內早已掛上了白綾,她眼淚不由得落下。
她怎能忘了,父皇已經逝世了。
“姐姐!”
一道聲音讓綠籮遏製住自己的淚水。
她抬眸看去,正瞥見一道身影朝著自己跑來。
綠籮伸手抱住德仁,她語中滿是歉意,“抱歉弟弟,國有難,我卻做了逃兵。”
“沒關係,父皇說幸好姐姐沒有跟著我們一起被流放。”德仁搖著頭,他整張臉十分稚嫩,眼圈卻通紅。
因為父皇的離去,德仁哭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