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蕊咬著牙,不得已隻能簽下這封退婚書,隨後讓彭氏把之前送過來的聘禮全部都退了回去。
臨走前,趙錦兒看向蕊蕊說了句,“蕊蕊,害人終害己。”
隨後一行人離開。
彭氏看著懷裡哭成淚人的蕊蕊,低聲問,“蕊蕊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?柱子怎麼變成那樣?”
“姑姑,你彆問了。”蕊蕊不想說。
她也找不到什麼借口來搪塞彭氏,隻能轉身跑開。
彭氏看著蕊蕊的背影,皺眉,“蕊蕊這麼難受,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,不行,我得讓蕊蕊挽回點麵子。”
被退親說出去本是不好聽的事。
可是彭氏不願意丟這個麵子,讓人在外麵傳出消息,說是柱子品行不端,朝三暮四愧對蕊蕊所以才退親的。
這個消息,也越傳越離譜。
也傳入了柱子的耳朵裡,柱子急忙找到了趙錦兒,臉上儘是怒火,“姐,你還讓我冷靜,退親時我就應該......”
他的話還未說完,趙錦兒就遞給他一杯水,隨後說著,“他們這樣做,無非就是引火自/焚罷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那日我們給他們留了一個麵子,但他們不上道,那我們自然也會不會客氣的了。”趙錦兒心善,但絕對不時好欺負的,她笑了笑湊到柱子耳邊說了幾句話。
柱子臉上的怒火消失,冷笑幾聲,“姐,還是你厲害,我一個糙人可真是想不到這些。”
“也是那日我瞧見的,否則也不會敢這樣說。”趙錦兒微微眯眼,她那日去退親可是看清楚蕊蕊的一舉一動。
或許蕊蕊自個兒都不知曉自己暴露了什麼。
“姐,那姐夫那邊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