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江看到我的眼神亮了,著急的詢問。
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人,快點說出來?”
我剛要開口說出我的疑惑,舒紀文忽然緩緩地接過了話茬。
“我看就隻有那一胖一瘦的兩個人了,照目前來看,隻有他們既有動機,又有嫌疑,而且有作案的時間。”
我吃了一驚,沒想到她和我想的一模一樣。
“說一說你的推斷。”
舒紀文無奈的搖頭苦笑。
“這不是明白了嗎?我們都沒有拿走地圖的動機,而且就算是拿了,也根本沒有時間把地圖藏起來,我越想越覺得那兩個人才是真正偷地圖的人。”
我忍不住詢問道。
“你可是有什麼證據嗎?”
舒紀文無奈的搖頭。
“沒有證據,但是我想隻要找到這兩個人,就一定能夠找到那份地圖的,隻可惜……”
接下來的話,她並沒有說出口,因為她知道黃玲玲和那兩個在一起,如果這兩個人死了,黃伶伶就更沒有生還的可能了,她擔心說完了這段話,會引起我的傷心,所以故意頓住了。
我無奈的搖了搖頭,輕輕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這兩個該死的賊,真的是他們拿了,這不是損人不利己嗎?他們死了,更加用不著什麼地圖了,可是讓我們怎麼辦呢?”
舒紀文跟著歎了一口氣。
“事情既然已經出了,還是暫時不要為這種事情煩惱了,我們原地休整一下,找些東西來吃,補充一下體力,然後回去吧。”
這個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響應,忙活了這麼久,大家的確是很餓了。
平江用獵槍打了幾隻兔子,架在火上烤熟了,錢順在這附近找了一條河,河水非常清澈,我們用水壺打來了水,燒開了飲用。
兩個鐘頭之後,大家吃飽喝足,準備收拾東西下山,我看見黃伶伶的遺物,眼睛裡充滿了淚水。
來的時候,是那麼活蹦亂跳的女孩,現在卻香消玉殞了。
一路之上我都對他發愁,怎麼跟黃伶伶的爺爺交代,那麼大的年紀了,如果得知孫女死了,還不知道會怎麼傷心難過?
舒紀文看出了我的憂慮,握著我的手,柔聲安慰。
“那老爺子讓小姑娘來的時候,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,相信也不會過多的責怪你的。”
我無奈的搖頭,懊悔的說道。
“這根本不是責怪不責怪的問題,而是我自己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,我無法麵對黃老爺子得知女兒去世,悲傷的表情。”
舒紀文聽了,也隻有輕歎了一聲。
路上再沒碰到什麼阻礙,我們很順利的回到了金川縣,可是我卻發現了驚人的一幕,黃老爺子居住的地方,居然人去屋空了。
這是什麼意思?
我們麵麵相覷,彼此都是一臉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