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沒想到,你這小夥子還挺長情的。”
我沒有心思在這種話題上扯,走進黃伶伶房間,找出了幾件衣服,又去附近的棺材鋪買了一口棺材,招呼平江幫忙,在野外挖了一個坑,把棺材埋了進去。
我看著已經堆起來的墳頭,不由得熱淚盈眶哽咽的說道。
“黃伶伶,是我對不起你,如果不是你救我,也不會留在那個墳墓,秦川哥哥欠你一條命。”
說完這段話又燒了一點紙錢,等到貨車的滅了,我才擦了擦眼淚,轉身和平江他們聚合。
剛才祭拜的時候太專注了,我完全不知道平江和舒紀文是什麼時候吵起來的,眼前正爭吵的麵紅耳赤。
平江的語氣相當激烈。
“我就覺得那個老頭兒不是什麼好東西,為什麼我們走的時間不長就搬家了,這分明就是怕我們回來找他的麻煩,因為沒有彆人找他麻煩。”
舒紀文顯然不同意這個觀點。
“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?如果真的是你猜測的那樣,老頭為什麼又讓黃伶伶跟著我們下墓?”
“而且這一路之上,黃伶伶有的是機會逃跑,拿走了地圖,直接溜之大吉不就完了嗎?何必跟著我們去墓葬,把命丟在那裡呢?”
平江不屑的反駁。
“你的小腦袋瓜裡麵裝的是什麼?怨不得人家說長得好看的女孩子的智商越低,你也不想一想,如果黃老頭不是心中有鬼,如果不是爺孫合起夥來騙走地圖,他為什麼搬家?”
平江越說越覺得猜測的正確,越說越激動。
“顯然認為黃玲玲能把地圖偷到手,而且肯定約好了會合的地點,我甚至覺得,黃玲玲跟著我們去墓地,就是為了拿出一點金銀珠寶,畢竟跟著我們去危險係數是最小的,無論如何,比他們自己盜墓,來的便宜得多。”
我實在不願意聽他們爭吵,急忙製止了。
“你們能不能?不要這樣吵來吵去,實在是煩死人了。”
雖然口中這樣說,我內心深處又何嘗猜不出來?
如果黃伶伶不是舍命相救,我說不定真的會相信這套說辭,甚至就會這樣認為。
但是在那種危機狀況,黃伶伶目的隻是地圖,又何必那麼做?我死了,她不是更好把地圖拿走嗎?
我想的頭暈腦脹,用力的甩了甩頭,想把這種想法從大腦裡甩出來。
平江把目光投向了我。
“現在沒了地圖,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呢?”
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我想回去看一看。”
平江一聽,不滿的翻了翻白眼。
“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?我已經回去看過了,牆已經坍塌了,現在地圖又已經沒了,我們怎麼可能回得去呢?”
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意味深長的凝視著他。
“誰告訴你沒有地圖咱們就不能去了?”
平江立刻瞪大了眼睛,一臉驚訝的說道。
“你這是說什麼呢?難道你在說夢話嗎?沒有地圖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到地點,去了不也是白去嗎?”
我胸有成竹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。
“那張地圖看過很多次,雖然原圖丟了,但腦子裡的地圖還沒有完全的忘記。”